我时常想把自己封锁到一座孤岛,与世隔绝;情愿当一个哑巴,溺在水里发不出声音。日复一日的单色的生活让我一言不发,我的嗓子喑哑三年,像果皮之下干瘪的瓤、生长在角落里的干香菇。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还保持着当时养成的习惯,我不喜欢喝水。
仅仅是维持日常基本生存就已经让我感到虚弱的疲惫,这疲惫却又并不仅仅是因为对寻常生活的厌恶。我逃不出去,改变不了,也不愿意忍耐,尽管已经足够沉默也避无可避。
我不喜欢喝水,因为我没有喝水的权利。
枯燥安宁的生活是突然炸开的,在某一天突然露出了真实面貌。事实上那一天和其他所有的日子没有区别,只不过在偶然的一天,她们恰好偶然选到了我。
那一天我的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