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巴黎开始降温到个位数,我不知道是被学校里穿吊带的美女还是被穿短袖的帅哥蒙蔽了双眼,觉得我也能行,于是每天穿着很薄的一件风衣加短袖在生理期晃来晃去,然后就在星期四下午发现嗓子开始疼。鉴于星期三去上西班牙语课时做第一排,老师没有戴口罩一直干咳,加上文学史老师请了病假再加上上周文体学老师也请了病假,所以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感染新冠。由于疫苗接种率比较高,现在巴黎戴口罩的人的确不多了,加上我每周要坐四号线去clignacourt上意大利语课和西班牙语课,站在挤得满满的黑人车厢里,很难让我不怀疑自己不是中招了。clignacourt在十八区,是巴黎人尽皆知的不太安全的地方,出了地铁站都是游荡卖大麻的人。于是星期四的下午当我发现自己开始嗓子疼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感染上新冠了,一边又觉得我打了疫苗的应该不会。当天晚上嗓子越来越疼,我查询是否是扁桃体发炎,但的确这也是新冠的先兆。这种事肯定不会告诉父母,查询了一下年轻人里面致死率并不太高,于是默默地打算如果中招了就自己熬过去吧,因为如果不是重症一般这边的医院不会管的。于是马上和同学联系取消了周末去博物馆的计划,决定第二天在家里观察。吃了几颗快克加莲花清瘟之后上床捂汗睡觉。由于长居卡的材料还在审核导致我目前还没有医保,于是决定不出去测核酸了,毕竟没医保不报销,而且测出来怕把我自己吓死。星期五起床之后发现嗓子并不痛了,但是鼻塞非常严重。由于我的小阁楼向阳气温较高,也无法分辨我昏昏沉沉的大脑究竟是发烧还是感冒。说实话我太久没有生病过了,以至于我已经忘记了发烧是什么感觉。于是继续吃莲花清瘟加快克,顺便晚上听写了一个小时的艺术史课。


星期六起床又是一身热汗,半夜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好了很多,到了真正起床的时候已经不晕了但仍然鼻塞,嗓子不疼了,但是声音哑了。到了今天晚上整个人已经好了许多,声音也恢复了,希望明天能够完全好全。


经历了这样一整套之后总结一下,非常庆幸自己在第二天加重之后最关键的第三天控制住了病情没有发烧,从这个迹象看来应该不是新冠,但是我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是轻症患者,或者这一切都是疫苗的功劳。只是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新冠,现在有在反思防疫做得还不够好。等我好全了之后马上再去补一针辉瑞加固一下顺便拿法国绿码。


秋天到了,大家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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